Ceramics, Glass, Pottery & Clay Arts

Sleeping Beauty Series, 2023, 37x31x28 cm, unglazed, porcelain, fired at 1280°C by Zsolt József Simon, Ceramicist, Hungary

形态的呼吸:西蒙(Zsolt József Simon)陶艺中的生命意象

Self portrait, Image credit: Szilvia Simon-Nagy 形态的呼吸:西蒙(Zsolt József Simon)陶艺中的生命意象 匈牙利艺术家佐尔特·约瑟夫·西蒙(Zsolt József Simon)创作的陶瓷雕塑,巧妙地在静态形式中捕捉生命律动。他的作品并非仅是静止不动的物体,而是处于转化过程中的”边界生命”,邀请观者将当下的静态与其动态起源相连接。西蒙通过技艺精湛的创作,塑造出结构坚固却薄如蝉翼的陶瓷墙体,在几何精确性与有机形态之间达成平衡,唤起观者对花卉、海洋生物及地质构造的联想。 这些雕塑作品立足于相似性与抽象性的交汇点,既呼应植物与动物王国的结构,又令人联想到微观世界中的硅藻之美。一种引人入胜的张力贯穿其作品:密集而华丽的外表如同具有保护性的巢穴,逐渐过渡到柔和退缩的内部空间,充满神秘的黑暗。西蒙运用”想象轴心”的概念来协调对立力量:向内的液态流动与向外的锐利光芒相互平衡,同时通过微妙的色彩选择增强作品寓意,白色暗示骨骼,黄色象征植物,灰色则加深神秘感。 西蒙的作品挑战观众在静止之中感知生命的活力,并为积极投入的观者带来源源不断的视觉体验。他的雕塑深入探讨转化与生命本质等深层议题,为静态形式如何承载生命能量提供了哲学上的思考空间。在接下来的访谈中,佐尔特·约瑟夫·西蒙将分享那些赋予他作品生命力的哲学理念、创作过程以及他的美学视角。 Non-Babel series, 2024, 36x36x46 cm, unglazed, porcelain, fired at 1280°C, Image credit: Szilvia Simon-Nagy 问:您的作品中常见一种张力:静止的物体却仿佛蕴含着生命的律动。您如何理解这种动态与静态的共存?答:雕塑作为空间艺术,与音乐或戏剧这类依赖时间推进的艺术形式截然不同。它一旦完成,就处于一种恒定不变的状态,仿佛是某个瞬间的凝固,一种转变被“化石化”的状态。在我看来,它们呈现的是一种“死亡的变化”,不再流动,却承载着曾经的能量与方向。 因此,观众的角色不仅仅是观看者,更是感知的参与者。他们需要主动地穿越那表面的静止,去捕捉作品所蕴含的初始意图与生命感,而这一过程几乎完全依赖于视觉的触觉性。这不是关于投射幻想,而是一种深层的“认知”行为。 我们常常在不自觉中沉浸于作品的形式与色彩之中,仿佛将其“穿戴”在身,随着目光的流转进入它的内部空间。我个人偏好那些暗示“即将发生”的形态,比如含苞待放的花朵,那种紧绷中带着生成感的状态,而非像完美立方体那样的封闭与惰性。这种倾向,相信在我的作品中是可以感受到。 Flying Garden series, 2013, 27x27x21 cm unglazed, porcelain, stain, fired at 1280°C, Image credit: Szilvia Simon-Nagy 问:在您看来,艺术如何回应人们对“有生命”与“无生命”之间的感知?答:我并不认为这两者之间存在真正的鸿沟,而更像是一种持续进行的、尽管是单向的联结。生命体不断地生成、排出、剥落物质,最终转化为非生命的存在。我们的身体每天都会产生毛发、指甲、脱落的皮肤,这些都属于被抛弃的部分。类似地,远古海洋生物的骨骼沉积下来,经过地质演变,形成了今天的石灰岩山脉。生命始终在以各种形式走向固化,走向沉寂。 而人类的特别之处,在于我们拥有不断发展的意识,使我们能够将超越生理需求的能量用于创造,用于推动个人或集体的精神成长。作为艺术家,我们是在这种节奏中工作。一方面是活生生的创作行为,另一方面则是产出一种终将静止、凝固、趋于永恒的“死物”。艺术的实践,本身就是一种节奏感极强的交织,生命与非生命在此并存,在当下的每一次尝试与调整中相互作用。 这并不意味着艺术能赋予死物真实的生命,但在雕塑的领域,我们确实能够通过对材料的组织与形态的构建,将那些原本冷硬、线性、边角分明的矿物质,转化为富有生命感的存在。让它们不再只是物理结构,而是拥有某种节奏、某种情感,甚至某种精神气息的存在体。 这种努力的最高表达,也许可以在古希腊的雕塑中找到答案。那些作品至今仍能唤起我们对生命的感知,不是因为它们在动,而是因为它们以静制动,于不动之中传递出蓬勃、生生不息的张力。 Sleeping Beauty Series, 202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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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trix Series: "Cubism VIII" by Brent Kee Young, Glass artist, USA

光彩折射:布伦特·基·杨 (Brent Kee Young) 的玻璃艺术

Matrix Series: “Pigeon Flat Recall….” by Brent Kee Young, Image credit: Daniel FoxLumina Studio 光彩折射:布伦特·基·杨 (Brent Kee Young) 的玻璃艺术 布伦特·基·杨 (Brent Kee Young) 是当代玻璃艺术界的杰出人物,被誉为大师级工匠、创新艺术家和敬业的教育者。作为克利夫兰艺术学院的荣休教授,他的影响力远远超越课堂,遍及美国和亚洲的著名博物馆、画廊和收藏机构。他的最新作品”瀑布” (“Cascade”) 即将在西雅图-塔科马国际机场首次亮相,进一步巩固了他在该领域的卓越地位。 杨在整个职业生涯中,一直展现出他在玻璃艺术领域中的创新能力。从早期的《化石》 (Fossil Series) 系列(曾在史密森尼美国艺术博物馆的伦威克画廊展出)到开创性的《矩阵》系列 (Matrix Series) (同样收录于伦威克画廊),杨的作品以精湛技术和创意深度吸引着观众。特别是《矩阵》系列,突显了他对火焰加工硼硅酸盐玻璃棒的掌控,创造出复杂的网状结构,挑战了传统的玻璃艺术观念。 Matrix Series: “Cascade” by Brent Kee Young, Image credit: Daniel FoxLumina Studio 杨的艺术创作核心在于通过精密设计和细致入微的技法展现玻璃的自然流动美。他独特地运用光影效果,创造出实体与虚空之间令人着迷的互动。作品中流畅的、仿若神经网络的图案唤起动感和互联的感受,同时整体造型在坚韧与脆弱之间达成微妙平衡。这种和谐的反差引导观者思考自然与人工领域的交汇,将刚硬与柔软、实体与虚幻无缝地结合在一起。杨作品中错综复杂的精巧设计呼应了我们世界的互联性,折射出自然现象、人类思维和艺术表达中的共通模式。 杨独树一帜的玻璃艺术为他赢得了诸多殊荣,其中包括俄亥俄艺术委员会颁发的个人卓越奖,奠定了他在美国及国际工作室玻璃运动中的重要地位。在最近的一次深入对话中,杨深入分享了他的创作历程、艺术哲学及职业发展,使人们得以更全面地了解他对玻璃艺术的热忱、精湛技艺和创新思维。布伦特·基·杨的作品持续影响着当代玻璃艺术的发展方向,不仅启发了全球新锐艺术家,更进一步彰显了他在这一领域的深远影响和卓越贡献。 Matrix Series: “Cubism, Contiguous Lineage…. Interrupted” by Bre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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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on’t get around much anymore’, 65cm high, 2023 by Ken Eastman, Potter, Ceramic Artist, England

无形似有形的雕塑:肯伊士曼 (Ken Eastman) 在形态与空无中的探索

Self portrait, Image credit: Ken Eastman 无形似有形的雕塑:肯伊士曼 (Ken Eastman) 在形态与空无中的探索 肯伊士曼 (Ken Eastman) 凭借其作品《不再四处游荡》,《Don’t Get around much Anymore》获得了2024年罗意威 (Loewe) 工艺奖提名,这是他在陶艺领域中的一个重要里程碑。该作品探讨了空无与存在之间的相互关系,展示了伊士曼在操控粘土方面的精湛技艺。他将这件艺术品描述为对“空即存在”的沉思,通过精心平衡的构图来实现。这一创作过程涉及逐步的决策和对每个元素相互作用的细致关注,逐渐使概念愿景清晰起来。 自1980年在爱丁堡艺术学院初次接触黏土以来,伊士曼对陶艺的热情不断加深,演变成对这一基本媒介的深刻哲学思考。他选择使用白色陶器和有限的彩色泥浆和调色板,增强了其雕塑的结构和美学品质。伊士曼使用基本工具进行板材构建的方法,体现了一种约束促进而非限制的创造哲学,使他能够将建筑和绘画元素无缝整合到他的陶艺中。 伊士曼以期待和自发的方式对待每件新作品,将制陶视为哲学探究的基本表达。他的创作过程深深植根于不断探索和发现的循环中,成为表达更广泛存在主题的媒介,使每一件作品都成为与生命和艺术内在节奏共鸣的叙事。通过以下与伊士曼的对话,我们将深入了解他的创作哲学和过程。 ‘Don’t get around much anymore’, 65cm high, 2023, Image credit: Ken Eastman 作品简介:你能描述一下《不再四处游荡》这件获得2024年罗意威基金会工艺奖提名作品的灵感和创作过程吗?作品的灵感主要来源于长期的粘土创作实践,旨在通过制作来探索和提出问题。这件作品定义了“空虚即存在”——它是一项研究,探讨构图和平衡如何影响封闭空间,并结合起来创造出能够触动我们情感的作品。这件作品是无数小决定、选择和行动的总和,通过逐步添加逐渐形成,使作品慢慢显现出来。通过这种方式,我能够专注于每个元素如何与其相邻元素相遇和联系,以及它对整体的贡献。 ‘Lost and found’, 55cm high, 2018, Image credit: Ken Eastman 技巧与材料:你近期作品展示了使用白色陶土的卓越技艺。能否详细谈谈你对材料的选择,特别是使用彩色泥浆和氧化物,这些材料如何提升作品的美学和结构品质吗?1980年,在爱丁堡艺术学院接触黏土的几周内,我就意识到这将是我一生的事业。黏土为我打开了无限可能的世界,提供了一种超越语言的普世且永恒的表达方式。我很快发现,材料的抽象性要求我在工作方法上设置结构和限制,以便取得进展——限制反而赋予了我自由。因此,多年来,我一直使用单一的白色陶器黏土、板材构建技术以及一些基本的手工工具——擀面杖、刀子和一些刷子。 每当开始创作新作品时,我通常只有一个模糊的想法。我会先用木制擀面杖将陶器黏土擀成板材。实际上,大部分的擀制过程是将黏土拍打平整,擀面杖在过程的最后阶段使材料变得光滑。黏土本身不会提供太多提示——它是冷的和沉默的,因此必须不断做出决定。决定不是关于作品的整体外观,而是关于细节——板材的宽度、长度、厚度等,这些选择决定了形状。将彩色泥浆和氧化物涂在表面,并反复烧制,使我的作品更接近绘画和建筑。 ‘Out of my hands’, 45cm high, 2023, Imag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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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ad-thorax-abdomen, white drosophila embryo segmentation, 6.3h x 9.8w x 6d, 2013 by Jiyong Lee, Glass Artist, South Korea, USA

塑造美学精髓:李知勇(Jiyong Lee)的前卫玻璃艺术

Jiyong Lee 塑造美学精髓:李知勇(Jiyong Lee)的前卫玻璃艺术 在伊利诺伊州卡本代尔的静谧之处,李志勇(Jiyong Lee)以其精湛的技艺将艺术与科学完美融合,创作出反映生命微妙美的玻璃雕塑。身为杰出艺术家及教育者,自2005年起,他在南伊利诺伊大学的玻璃艺术项目扮演了核心角色,成功地将创新精神与传统元素结合,启发了未来一代。李志勇来自韩国,他的艺术之旅引领他至纽约的罗切斯特理工学院,在那里,他不仅进一步精炼了自己的工艺,还以教师身份传播他的知识与智慧。 Cell-Building block 14 x 14 x 14 inch, 2016, Image credit: Jiyong Lee 李志勇的艺术作品推崇细腻质感和高雅纯净的精神,避开了寻求喧哗的关注,转而以一种平和的魅力吸引观众的目光并激发他们的好奇心。他的雕塑因其宁静的美感和优雅的线条而受到赞誉,鼓励人们深入观察,去发现玻璃深处的精髓。”分割系列”最初由他孩子的超声图像激发,随后通过重温生物学教材,他重新连接了与细胞发展相关的研究——这是他从小就很熟悉的领域,因为他的父亲是名医生,他在一个充满生物学图像的家庭中长大。该系列深入探讨了生命的起源,体现了李志勇对这一主题的深刻思考和探索。 Green Cosmarium segmentation, 7.25 x 10 x 7.25 inch, 2018, Image credit: Jiyong Lee 李志勇运用冷加工与夹层玻璃技艺,通过彩色胶合剂层及复杂的切割手法,丰富了他的雕塑作品,令人联想到木工艺中的细腻技巧。这种精细的工艺创造出在透明与不透明之间变化无穷的艺术作品,反映了生命从混沌到秩序、从无形到有形的转变。李的艺术叙事深入微观世界,聚焦于肉眼难以察见但对我们的生存至关重要的细胞与生命元素。 White Drosophila embryo segmentation, 6.5h x 14.5w x 5.75d (inch), 2014, Image credit: Jiyong Lee 尽管生活中充满了丰富的色彩,李志勇在单色调的简洁美中找到了独到的共鸣,尤其是在白色的使用上,他在其“分割系列”中通过不同密度的层次探索了这一主题。这种偏好突显了光与影之间的微妙互动, 在简约的形态中展现了复杂的世界。 Diatom segmentation, 5.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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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y Curtis Benzle, Potter, Ceramic Artist, USA

柯蒂斯·本兹勒(Curtis Benzle)的艺术之旅:提炼光泽优雅的彩色透明瓷

Self portrait, Image credit: Curtis Benzle 柯蒂斯·本兹勒(Curtis Benzle)的艺术之旅:提炼光泽优雅的彩色透明瓷 柯蒂斯·本兹勒(Curtis Benzle)在陶瓷世界的旅程是一个引人入胜的故事,始于密西根州希尔斯代尔学院 (Hillsdale College)。在伯特·芬克(Bert Fink)的专业指导下,本兹勒深入研究陶瓷手工制作的传统艺术,点燃了他对这种表现媒介的终身热爱。之后,他的学术之路将他带到了俄亥俄州立大学,在佐久间隆雄(Takao Sakuma)的指导下,他更加注重实践和触觉体验,而不仅仅是理论学习。 本兹勒在威斯康辛州与罗伯特·埃克斯 (Robert Eckles)学习期间,职业生涯迎来重要发展,主要在于提升陶艺技能。后来,他被罗彻斯特理工学院的玻璃项目所吸引,对玻璃的清晰度和透明度产生浓厚兴趣。但最终,陶土的丰富性和触感吸引他回归,他在南卡罗来纳州建立了自己的工作室。在那里,本兹勒创造性地结合了玻璃的光感与黏土的物质感,开创了独特的透明瓷和彩色陶土技术。这种被称为“堆层泥”的技术,将他推上了艺术领域的新高度。 Scone, Image credit: Curtis Benzle 本兹勒的艺术之旅证明了他将精致美学与创新工艺相结合的坚定承诺。当我们探索他的旅程以及他的创作过程和理念的演变时,我们与本兹勒进行了深思熟虑的对话,揭示了他在彩色透明瓷方面的专长和面对的挑战。 背景:你提到最初对陶轮的热爱导致了你对黏土的终生迷恋。能否详细叙述这一段历程?事实上,我对黏土的热爱并不始于陶艺车轮,而是从密歇根州一所小型文理学院——希尔斯代尔学院,在伯特·芬克(Bert Fink)的指导下学习传统手工制作时开始。我和希尔斯代尔学院并不是特别合拍,因为那时它已经逐渐成为保守思想的堡垒。然而,在离开去俄亥俄州立大学之前,出于兴趣我决定再上一学期的课程。这些课程包括陶瓷学。芬克教授那个夏天让我成为他的助手,我为他的所有课程制作黏土。我发现制作黏土和制作陶器一样有趣。这是化学和创造力的美妙融合。 等到我到达俄亥俄州立大学时,我已经全身心投入到黏土中,幸运的是,当时俄亥俄州立大学有一个优秀的陶瓷系。我的第一个OSU陶瓷指导来自佐久间隆雄(Takao Sakuma)。佐久间隆雄英语有限,这很完美,因为它迫使我通过观察和重复动作来学习。当我的美术本科同学们专注于图像、态度和新奇性时,他鼓励我提升自己的技艺。 毕业后,我在威斯康辛州贝菲尔德的罗伯特·埃克尔斯(Robert Eckles)那里继续我的陶瓷教育。在本科教育的竞争性喧嚣中脱身后,我继续沿著佐久间隆雄开创的道路前进。在制作了数千件成品后,我的技能和可接受率从接近零缓慢提高到大约 75%。 Pottery example from apprenticeship with Robert Eckels, 1970, Image credit: Curtis Benzle 你能告诉我们更多关于这段旅程是如何开始,以及是什么特别吸引你对瓷器及其透明度的兴趣吗?在罗伯特·埃克尔斯学徒期结束后,我报名参加了罗切斯特理工学院/美国工匠学校的玻璃研究生项目。我在OSU学习了玻璃,并对其鲜艳的色彩和透明度着迷。虽然我喜欢玻璃的外观,但几乎完全没有触感参与是个问题。一年后我离开了玻璃项目,在南卡罗来纳州开了一间黏土工作室。在那里的两年时间里,我制作了很多陶器,但开始思考如何能将玻璃的发光品质与黏土的触感特性结合起来,并开发出一种将成型和装饰过程融合在一起的工作方式,就像玻璃、编织和篮子编织一样。被北伊利诺伊大学粘土研究生课程录取后,我花了一年半的时间开发出一种高度半透明的粘土体以及将颜色直接融入粘土的材料和工艺。因为这种探索早于梅森著色剂的出现,所以我尝试了各种有颜色的材料…氧化物、釉著色剂和釉下著色剂。最终,我找到了能够创造出粉红色、蓝色和黄色的材料,这些材料既能承受2,300 °F度的高温,又能保持新瓷体的半透明性。 至于你问我为何被瓷器和透明度所吸引,我更直接的回答是……以下图像一直在我的脑海中。我确切地知道所用材料和最终成品应该是什么样子。更多的是发现和发明特定的方法和材料,将我的想象转化为现实的过程。 Piece from graduate studies at Northern Illinois University, 1976, Imag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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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tists: Bernd Weinmayer, Iris van Herpen, BIOMORPHISM, 2019, h=150cm, Photographer: Christoph Ascher; Bernd Weinmayer, Scientific Glass Artist, Austria

伯恩德·温迈尔(Bernd Weinmayer)令人惊叹的科学玻璃艺术

Self portrait, Courtesy: Bernd Weinmayer 奥地利玻璃艺术家,伯恩德·温迈尔(Bernd Weinmayer)的科学玻璃作品(特别是他的等离子体玻璃)以精湛的艺术手法,冷静细腻的表现方式,淋漓尽致地展示出各种生物形态。他的作品不但启发了人们对生命的反思,更激起大家对理解自然的渴望。晶莹剔透的艺术质感代表他对完美的追求,在该领域树立了一个难以匹配的标准,也为他嬴得了数多国际奖项,其中包括2007年美国纽约州康宁市的New Glass Review 28评审团奖;2010年德国兹维塞尔的Gletscherprise Glaskunstpreis奖;2011和2012年荷兰阿姆斯特丹的High Times Cannabis Cup奖。在2006年以及2013年,他的作品被选为德国科堡当代玻璃奖。 Artists: Bernd Weinmayer, Martin Walde, HALLUCIGENIA #21, 2020, Photographer: Christoph Ascher, Courtesy: Bernd Weinmayer 最近他与国际知名时尚设计师,Iris Van Herpen,合作的玻璃连衣裙,更是挑战了所有的不可能,将科学玻璃艺术发挥到极致。 我们很荣幸能够采访伯恩德,了解他如何迎接挑战,成为我们这时代备受尊敬的科学玻璃艺术家。 Artists: Bernd Weinmayer, Iris van Herpen, BIOMORPHISM, 2019, Photographer: Christoph Ascher, Courtesy: Bernd Weinmayer 问:你是一位非常杰出的玻璃艺术家。请告诉我们你的艺术养成道路。答:运气,运气,还是运气。我毕业于德国巴伐利亚州巴特艾布林的商业学校。从学校毕业后,我只是想确定我不再继续学习商业。那时17岁的我,完全没有计划,也没有自信,无法想像未来。我们家在Mariastein/Tyrol/Austria有一个度假屋。那是地球上最美丽的地方——一个被群山环抱的宁静朝圣之地。离这个天堂不远处是奥地利唯一的玻璃学校。由于没有其他选择,我母亲说服我去那所学校就读。一次偶然的机会,我进入了科学玻璃吹制部门。我很欣赏那里的老师和学生之间的轻松氛围,但是直到20岁前,我真正的爱好是爬山。每当空闲时,我就在前往某座山的路上。大多是独自一人,有时与培训伙伴一起。周末我们会去比赛。在玻璃学校里,我一直是位普通的学生。在我完成四年培训的第三年时,我的一位训练伙伴受了伤,我想给他一份特别的礼物。我用玻璃做了一个小的跑步者模型。第一次尝试时,我做的模型显示出很好的比例,真是令人惊讶。之后,我又制作了几件实心玻璃人偶。我的老师们很欣赏我的第一件创意作品。那时我在体育方面停滞不前,所以我的野心蔓延到了玻璃艺术上。同年1991年,我在Mariastein建立了一个小型玻璃吹制车间,在上学同时,我的大部分时间都在我的小“火焰地狱”中度过。从那时起,我就被一直伴随我的火焰工作病毒感染到了今天。在完成了4年的玻璃学校后,我又继续在这所学校参加了为期2年的设计和工艺美术高级课程。之后,我立即开始了自己的事业,并逐年地增加了我在商业上的成功——从极低的水平开始。 Artist: Bernd Weinmayer, Austria, MUTANT I, 2020, Photograph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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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wakening Emotional" by Yuan-te Wang, Ceramic Artist, Taiwan

王元德精彩絕崙的陶瓷藝術

法藍瓷2020/2021光點未來奬的首獎 王元德的高溫瓷新彩近作,有著精心設計的顏色組合及獨特的造型感,將材質、技術與藝術高度地相結合,並充份地體現了人類與大自然之間共律共存的內涵,在陶瓷藝術的表現上邁進了新境界。 “Awakening Emotional”, Courtesy: Yuan-te Wang 這件作品(惟心)最近獲得了法藍瓷(FRANZ RSP)光點計畫所遴選的光點未來奬(2020/2021 Rising Star Future Prize)的首獎。此獎是由14位來自英國、法國、德國、義大利、西班牙、北愛爾蘭、韓國、中國大陸與台灣等國際評審線上所評選。他的作品從來自29個國家地區的申請者、繳交總計691件申請的作品中脫穎而出。根據王元德,他的這件得獎作品的理念如下: “Awakening Emotional”, Courtesy: Yuan-te Wang “在東方文化中,我們尊重自然的變化,遵守自然規律。幾千年來, 人們一直在尋求與自然力量保持平衡和共存的方式。 我試圖將這樣的精神溶入的陶瓷創作中,[不是絕對的控制],而是在可控與不可控之間的探求與呈現出微妙平衡及探索必然的規律。” 以上的得獎作品和文字敘述展現了一位技藝超凡並對大自然有著深厚理解的藝術家。王元德的藝術養成是經過20多年來對雕塑技巧的精進,出口禮品產業的經驗,並深受歐美人士對美感的勳陶,以及日後對中醫的鑽研,造就了今天的他。我們很榮幸能與大家分享他在陶藝道路上的養成經驗: 在高中時期,王元德主修雕塑和陶瓷,本想走上純藝術的道路,然而懷疑若從年輕時便整日埋首於創作,只是不停地在消耗有限的美學基礎教育與技術和觀念,再加上缺乏人生歷練,恐怕會讓作品流於形式,或淪為為賦新詞強說愁般的矯情。 Courtesy: Yuan-te Wang Courtesy: Yuan-te Wang 意識到調整的必要性,王元德在畢業後決定放下創作者的目標。先去從事原型雕塑的工作並成立個人工作室幾年,隨後分別進入工廠及貿易公司擔任產品設計師,再轉換跑道至禮品進出口業務。 17多年來的工作中,也接觸歐、美、亞禮品展秀,王元德的視野因此变為開闊。最後7年,轉作貿易業務,王元德在中國大陸十多省裡的鄉鎮縣市中,尋找適合的工廠外貿公司,合作產品開發與出口,也因此接觸到不同形形色色的人、事、地、物。 王元德從前期的雕塑、產品設計中培養了美學的專業能力。後期則在完全沒有貿易能力下,轉做業務工作。他透過臺灣空中大學與專業書籍,吸收基礎的關稅、 物流等相關經貿知識。這期間他體會了隔行如隔山的壓力。一年的學習,從開始逐漸適應到熟悉,過程辛苦,但也獲益匪淺。 Tea cup, Courtesy: Yuan-te Wang 離開貿易工作後的另一個插曲: 因過去受中國德化配合廠的邀請,王元德花了一年左右的時間協助其開發內銷市場。這無疑是過去所沒有的另一個新鮮的挑戰。王元德邀請一位認識多年並對東方藝術有著深厚底蘊的好友,一起從產品設計,生產管理,然後到廈門成立品牌店銷售。最後吸引了一家國營單位注資合併成為另一個品牌。這時王元德也開始逐步退出。 Courtesy: Yuan-te Wang 在結束過去被工作填滿的歲月後,王元德開始從新學習生活。 也對過去因長年在外地,不曾好好陪伴的6歲女兒感到抱歉,王元德籍此次機會,陪她渡過重要的童年時光。 做奶爸的這段期間,在好友的推薦下,王元德開始學習中醫如東漢末年的傷寒雜病論、黃帝內經等,以此切入來瞭解東方文化。另一方面在家裏規劃了一個小小的空間當工作室。 Courtesy: Yuan-te Wang 這時他開始対雕塑陶瓷的想法,由外往內做了180度地轉變。從原本針對客戶需求及市場動態、進行大量的資訊分析後所歸納的產品設計, 王元德轉為向內心探索以及體現不同價值觀念的創作表現。 最初在在創作摸索時,因之前在出口業務工作時的感悟,王元德一直體會到台灣傳統廠商在沒有天然資源下,難有競爭的優勢,因此促使他嘗試如何在有限的條件下,發揮出最大的價值。 王元德選擇白瓷,是給自己下的挑戰。一方面思索著如何從普遍平價感的白瓷器皿,透過不同的美感工藝詮釋,將其提升到精神性的美感經驗。另一方面則是希望能夠逐步卸下過往的設計經驗與包袱。盡可能地歸零後,再重新喚起內心創作應該有的敏銳度,追求一種純粹下的極致。 White porcela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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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ica Inaba, Ceramic Artist, Japan

塑造陶瓷艺术的完美典范-访谈稻叶周子

塑造陶瓷藝術的完美典范-訪談稻叶周子 稻叶周子(Chica Inaba)是日本当代陶瓷艺术家中的佼佼者,她能够通过千变万化的形状,将陶瓷的强度和柔韧性展现得淋漓尽致。她的陶瓷用途广泛,并具有多重的艺术表现力。最重要的是,稻叶周子将大自然的的基本要素:活力和脆弱,同时结合在一起,塑造出独特的陶瓷作品。强烈且具有张力的白线突显出柔和的深色阴影,不仅增强视觉效果,更让人们意识到大自然的细腻和力量。要创造出如此雅致且有力的器皿,需要艺术家的敏锐,勤奋和想像力。 Self Portrait: Courtesy: Chica Inaba 此外,根据稻叶周子的说法,陶瓷不仅只是实用,而是能够容纳不同的思想和文化。有了这层体认,她在陶瓷器皿中增加了另一个隐形的维度,从而奠定了其独特且完美的典范。这个额外的元素也将她的作品推上了顶峰,为智慧和欣赏提供了无限的可能。 我们很荣幸能够采访稻叶周子,并学习她在创造独一无二的陶瓷时,所采用的哲学和技术。在以下的采访中,稻叶周子谈到了她的“枯叶”作品及其传达的含义。她的睿智展示了她对大自然的深刻见解。 Courtesy: Chica Inaba 问: 你的陶瓷是如此的优雅与精致,请与我们分享你的故事和如何成为日本杰出的陶瓷艺术家。  答: 我从小就喜欢在户外玩,但与此同时,我也喜欢在家创作和绘画。当我大约14岁时,我开始模糊地认为我这一生都会想吃东西,这是我用手工制作器皿的开始,也是我第一次在高中上“手工艺”课时对陶器的体验。在“手工艺”的课程中,我有机会使用各种材料,例如木工,漆,皮革和绘画,但是我对陶瓷最感兴趣,并且想继续学习。在武藏野美术大学修完陶瓷课程后,我开始沉迷于[使用容器]的创作,毕业后,我在日本,欧美等地学习了三年左右,然后去了位在多治见市的陶瓷设计研究所。在那里,我不仅学习了如何使用陶土制作器皿,还深入地了解土壤和陶瓷制作之间的哲学。同时我也受到同学们的启发和影响,因为他们对陶瓷艺术同样地充满了热情。  之后的十多年,我主要从事制作陶瓷器皿,但我始终认为器皿不仅能够存储食物和植物,而且还可以将人们联系起来并接受彼此的思想及感受。之后,我在台湾遇见了荷叶。 Courtesy: Chica Inaba 在台湾的三个月中,我造访了多処的荷塘,我观察到当荷花盛开时,荷叶会在微风中摇曳,真是美不胜收,所以那时我一直以荷花为主题。但是随着时间的流逝,花开花落后,叶子会枯萎变成褐色,同时叶子也会卷起。这时枯萎的叶子看起来就像是祖母的手,轻轻地呵护着流逝的光阴。这种容忍度/接受程度就是大自然的本质!我相信建模本身也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从此我开始了以枯叶为主题的创作。 为了要创建一件[不仅能装东西,而且还能接受思想的器皿],我以更自由的形式来设计作品。当然,我的设计还是将实用放在首位。但是,我会进一步地将枯叶的灵感融入我的创作中。也因此我的创作一点一点地在改变。近年来,我的陶瓷创作逐渐地转变成雕塑,不过我认为它不断地在变化。当然,我会继续创作具有实用性并以叶子为主题的器皿。 Courtesy: Chica Inaba 问: 你似乎偏爱白色,是有特殊的原因吗? 答: 在我的作品中,我认为白色强调了由线条的扩散和堆积所组成的流动性,优雅地表达了由这些线条所形成的形状。再加上由棱线所产生的阴影,强大了作品的柔韧性。是的,我使用的釉料具有柔和的效果,我喜欢它,因为它比反光的白色,感觉更柔软。 此外,除了我的创作外,我也被以白色为主的作品所吸引。它们不限于陶瓷,但是当我遇到由于表面(例如其他材料和绘画中的纹理和阴影)变化而使作品更具有深度或宽广感时,我会很欣悦地接收创作者想要表达的信息。 Courtesy: Chica Inaba 问: 你使用哪种材料制作陶瓷,以及使用什么技术制作出如此漂亮的螺旋形状? 答: 我没有使用任何不寻常的材料或技术。首先,我会先将脑海里的构思画在纸上,再用Mino陶土做成很细的条状,从底部开始堆叠(此时表面光滑)来制作模型。 然后我会应用线条的流动,对其进行雕刻以制作出山脊的效果。由于压痕是根据行距和深度而产生变化,因此雕刻以及成型过程都得非常小心。干燥后,再涂上浑浊的釉并将其烧制(氧化)来完成作品。 问: 是否有任何艺术家激发了你的灵感? 答: 埃贡·席勒(Egon Schiele)孤独且颓废的色调和具有强烈质疑态度的表现手法,今我着迷。 我欣赏伊藤敬二(Keiji Ito)作品的安静,和有力且粗糙的表面,以及偶尔瞥见的幽默造型。柔软度和清晰度并存在他的作品中,其所表达的内涵令我动容。 Courtesy: Chica Inaba 问: 大自然似乎是你的灵感主要来源,请与我们分享你最喜欢在何处获取灵感。 答: 自然界所创造的形状,让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并从中获得启示。因为我对地点没有偏好,我将谈论一下我对枯叶的感觉,因为是“枯叶”给了我灵感。 即使所有的叶子在成长的时候看起来都一样,但是当叶子枯萎时,叶脉会卷起,而有着不同的外观。这时枯萎的生命力和脆弱性同时并存,既美丽且迷人。 枯萎的叶子就像一件器皿,给人的感觉是它“充满”了生机。装满水的枯叶,躺在地上,虽然已枯萎,却代表着这片枯叶孕育着为再生作好准备,或是它正在遭受着命运的作弄。我被它的意志力所感动和吸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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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iger's Face" by Kazuyoshi Kitamura, “Kutani” Ware Artist, Japan

“九谷烧”的新风貌 – 访谈第二代传人北村和义

“九谷烧”的新风貌 – 访谈第二代传人北村和义 广受赞誉的日本九谷瓷器, “九谷烧”,起源于1650年代的日本江户时代初期。 “九谷烧”以其洁白的底色,配上鲜艳的彩绘(多为五种颜色: 绿色,蓝色,黄色,紫色和红色) 及复杂的设计而闻名。一些日本最好的瓷器均来自”九谷烧”。因此,几个世纪以来,这些精致的”九谷烧”一直为贵族们所喜好和收藏。 快进到当前时间;当今日本顶级的艺术家也是第二代的“九谷烧”传人,北村和义(Kazuyoshi Kitamura),彻底改变了传统”九谷烧”的外观。北村和义在受过自家传统九谷窑的扎实培训后,便开始为”九谷烧”添加新的图案和样式,使”九谷烧”的瓷器不再仅限于“贵族们”所拥有。他的创新手法赢得了日本各界人士的欢迎,并重新引起了人们对”九谷烧”的兴趣。 “Tiger’s Face”, Courtesy: Kazuyoshi Kitamura 我们很幸运能够在北村和义的繁忙工作中,和他进行访谈,以便了解有关“九谷烧”的更多信息。我们対他如何无缝地将传统和创新结合在一起而感到敬佩。希望你喜欢以下的访谈。 问:你是日本”九谷烧”的第二代传人。请向我们的读者介绍在日本文化中备受推崇的”九谷烧”历史。 答:自1655年以来,”九谷烧”是采用日本石川县生产的瓷土所制成的瓷器。此种瓷器涂着五种不同颜色的施釉色彩。 “九谷烧”产品因其具有独特的风格而备受推崇,是现代日本最受欢迎的传统陶瓷之一。 “九谷烧”也是一种非常受欢迎的传统工艺,受到了高度的评价。 “Butterfly”, Courtesy: Kazuyoshi Kitamura 问:你认为”九谷烧”与众不同的原因是以下那种因素:材料,工艺或技术? 答: “九谷烧”采用的是石川县瓷土,并在1270摄氏度下烧制而成,然后再涂上由石英粉与铜,锰和钴所混合制成的凸起玻璃涂料。最后将瓷器涂上金粉。此外,“九谷烧”也会结合其他各种技术,例如金箔烫金或精美的图案绘画。 “Lion with Gold Threads”, Courtesy: Kazuyoshi Kitamura 问:请告诉我们你如何成为”九谷烧”的杰出匠人。 答:我父亲似乎很喜欢制作“九谷烧”,所以我自然而然地进入了这个领域。在23岁那年,我加入了我家的九谷烧竹高窑,开始做陶工。 我自己本身喜欢绘画,并且喜欢将各种题材与拼布般的传统图案联系在一起,来创作自己的作品。 我认为除了自己本身创作艺术品外,也应対创作“九谷烧”感兴趣的新人建立联系。我认为这方面很重要。 我曾与多家公司合作,从服装到玩具公司,例如优衣库,万代,托米和富豪。 我还在日本各地举办个展。 “Dragonfly”, Courtesy: Kazuyoshi Kitamura 问:制作瓷器时,你倾向于采用哪种类型的图案?为什么? 答:我喜欢创作一件艺术品,并由这件作品讲述故事。因此,我的作品经常以植物或动物等大自然的生物为主题。 Shoes, Courtesy: Kazuyoshi Kitamura 问:你如何将古老传统中具有很高价值的文化遗产与当今的现代社会建立联系并进行创新? 答:我不仅使用从上辈承传的技术,还使用自己的技术来创建适合现代生活的场景事物。 我经常创造一些能与现代生活搭配的作品,例如为西式房间,我会制作看起来不错的”九谷烧”昆虫系列,或结合传统图案的狮子和猫头鹰系列。 “Whale”, Courtes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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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eramic Sculptor Alberto Bustos, "My blood is self-taught", Spain

阿爾貝托(Alberto Bustos) 獨樹一格的陶瓷雕塑

阿尔贝托(Alberto Bustos)的陶瓷雕塑以抽象化的线条、色彩,以及高度强烈的空间概念而闻名。他用超凡的技巧将瓷器打造的纤细且多样,并将其组合成各种三维形式,来传递他内心的感受。他的作品有时柔顺的像迎风的野草,有时张狂如火啖,又有时像波涛汹涌的大海。由于这种极富想像又善于利用空间造型的创造力,使他的作品在现代艺术界中独树一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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