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hotography

“Kati Thanda - Taking Flight”. Aerial photograph of a pink algae bloom in the salt lakes of Kati Thanda – Lake Eyre in South Australia by Mieke Boynton, Aerial/Landscape Photographer, Australia

米克·博因顿(Mieke Boynton)的壮观抽象风景摄影

Self portrait, Courtesy: Mieke Boynton 米克·博因顿(Mieke Boynton)的壮观抽象风景摄影 米克·博因顿(Mieke Boynton)是一位屡获殊荣的风景/空拍摄影师,以其在澳大利亚、冰岛、新西兰、南美洲和非洲等地拍摄的风景作品而闻名。她的杰作融合了光线、透视、色彩和纹理来突显自然形态,进而转换成壮观的抽象艺术。由此,她的摄影作品能将观众的情感和想象带离表象,进入意境高远,震撼人心的世界中。 我们很高兴能够采访这位精力充沛且不断接受户外挑战的摄影师。让她的图像和文字带领我们一起去欣赏世界一些最偏远地区的大自然景观。 “Kati Thanda – Taking Flight”. Aerial photograph of a pink algae bloom in the salt lakes of Kati Thanda – Lake Eyre in South Australia, Courtesy: Mieke Boynton 问: 你是一位热衷于展示自然景观的摄影师。请与我们分享你如何成为如此杰出的摄影师。答: 当我年轻的时候,遇到过一些令人惊叹和鼓舞人心的艺术老师。我喜欢学习艺术史和不同的艺术理论。不幸的是,当时的摄影教学对我来说比较简单,并没有真正地教导我们如何深入探讨和丰富我们的作品,所以多年来,我的摄影只是为了记录重要的事件和地点。 到了2018年,当我搬到西澳大利亚广阔而古老的金伯利地区(Kimberley region)时,这一切都产生了变化。我从此爱上了那里震憾人心的景观。我的家人住在维多利亚(Victoria),所以我离家大约5000公里(大约 3000 英里)。最初,我开始用傻瓜相机拍照,只是为了与他们分享我所看到的风景。我喜欢在广袤无垠中,独自一人的感觉。与此同时,我感觉与大自然的联系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地紧密。渐渐地,我开始拍摄更多艺术照片,并尝试在正确的地方找到正确的光线。第二年,我的父母买了一台尼康数码单反,作为我的生日礼物。从那时起,我就迷上了摄影。对我来说,抓住正确的光线以捕捉那些神奇时刻的经历,一直是摄影过程中最重要的部分,但是如果没有互联网和摄影论坛上一些对我有帮助的人,这会是多难的技艺!我的大部分学习来自尝试设置相机和在线提问。并且犯了很多很多的错误! 这期间,我的风景摄影技巧稳步地提高,然后在2012年,我有机会乘坐直升飞机,参加为期5天的摄影工作坊。我永远不会忘记看到大自然之美在脚下延伸。这就像从上观看一幅巨大的帆布画,飞行的快感让它更加难忘。从那时起,航拍就成了我的经典拍摄手法。 “Love Lost”. Aerial photograph of the braided rivers o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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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ads or tails?” by Peter Shen, wildlife/bird photographer, Bay area, CA, USA

熱愛鳥兒的沈培德(Peter Shen)

2022年奧杜邦協會攝影獎業餘組獲勝者 要成為一名傑出的野生動物/鳥類攝影師需要什麼樣的條件?答案是受傷的膝蓋、多年的付出以及完全沉浸在大自然中。 沈培德(Peter Shen )曾任快節奏的廣告行銷業務部門的高級總監。八年前在打高爾夫球時膝蓋受了傷,於是他開始涉足觀鳥/户外攝影領域。 自從沈培德將注意力轉向戶外攝影後,他便對野生鳥類特別地著迷。每天在灣區自然漫步時,他会用心地觀察及聆聽禽鳥,使他容易辨别當地的鳥種並知悉它們的行爲。八年下來,沈培德成為捕捉灣區野生動物圖像的專家。在他的鏡頭下,鳥兒清晰生動地展示了它們的節奏;有舞姿輕盈的飛燕,也有力道十足的猛禽,更有嗷嗷待哺的雛鳥,種種皆真實地見證了大自然的魅力。這也是為什麼沈培德最近拍攝的西鸊鷉媽媽和雛鳥們的圖像(標題為 “頭還是尾?”) 贏得了享有盛譽的2022年奧杜邦協會攝影獎的業餘類別。 Yellow-rumped warbler, Courtesy: Peter Shen 最近,我們與沈培德進行了一場愉快的交談。在採訪過程中,沈培德活潑幽默的話語彰顯了他喜歡與身邊人分享正能量的性格。正如他所說,“我喜歡看到人們微笑;家人和朋友的笑聲是最好的聲音。” 根據沈培德的說法,他的口頭禪是“就去做吧”。對於他一生中所做的任何事情,他總是滿懷熱情地全身心投入。 Osprey, Courtesy: Peter Shen 帶著這種無畏的熱情,沈培德首先加入了一個名為Fremont Birding Circle的Facebook群組。該小組的創始人是Jerry Ting,他是一位经验丰富的觀鳥者,並且根據沈培德,Jerry也是一名出色的攝影師。他總是耐心地回答沈培德的問題,為沈培德打開了野鳥攝影世界的大門。後來,沈培德遇到了他的觀鳥夥伴,Arnold,Arnold教他如何通過耳朵識別鳥類以及如何探索不同公園以找到它們。Elizabeth, 一位值得信賴的朋友和導師,對沈培德產生了巨大的影響。 他向她學習如何尊重自然和關愛野生動物。她還教他如何拍出更好的照片,了解構圖,尋找良好的光線,以及在後期製作過程中處理圖像的正確方法。沈培德還與Golden mates和Birding Friends團體以及其他觀鳥攝影社群建立了友誼。他們互相啟發並分享圖像和故事,為尋找新體驗和新物種提供了持續的動力。 Sandhill cranes, Courtesy: Peter Shen 沈培德覺得他很幸運生活在加州灣區,每天都受到美麗的風景、溫暖的天氣、多元的公園和野生動物的啟發。在許多公園和住家後院都可以找到本地或季節性的鳥兒。八年後,沈培德覺得他只是觸及了大灣區所有公園的皮毛。這也是他從不涉足其他地域的原因。沈培德不尋找快速的“獎杯”鏡頭。相反地,他擁抱自然環境,將居住地附近的鳥類視為家人:每天散步是他問候家人的方式。 “Heads or tails?”, Courtesy: Peter Shen 去年一個陽光明媚的早晨,沈培德打算前往加州聖何西的卡萊羅水庫。當他在一條狹窄的岩石小路上徒步走了半英里後,一個轉彎,發現了一隻離岸邊不遠,背著小寶貝的西鸊鷉媽媽。沈培德迅速解開攝影器材的包裝,跪倒在地。這時,雛鳥們把頭靠在媽媽的背上。不久,沈培德聽到遠處公烏的叫喚聲,嘴裡並且叼著一條魚。這個聲音立刻把雛鳥們吵醒了——它們知道食物在路上了!隨著公烏越飛越近,雛鳥們變得更加活躍和興奮。當公烏把魚遞給媽媽時,她轉身直接面對著沈培德,這時他們眼神交流;沈培德和那些小鸊鷉一樣地興奮。然後神奇的時刻到來——兩隻小鸊鷉都爭著要吃這條魚。其中一隻較具攻擊性的小鸊鷉抓住了魚,但另一隻很快咬到了魚的另一端,隨後發生了拔河比賽。 Cedar waxwings eating Washington Hawthorn berries, Courtesy: Peter Shen 沈培德喜歡嘗試不同的相機設備。他從佳能開始,後來轉用尼康。目前他的首選相機是索尼A1。他的野生動物攝影的兩個主要鏡頭是採用輕量級步行觀鳥的Sony 200-600和600mm。 沈培德的觀鳥行動不斷地發展。為了更多地了解鳥類、它們的行為、棲息地、聲音和動作,沈培德開始拍攝視頻短片,以講述更完整的鳥類故事。 Bird Sanctuary a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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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lassical calcite stalactites, stalagmites and columns, all formed along the same fissure in the ceiling of a side passage in a New Zealand cave by Max Wisshak

马克斯·维沙克(Max Wisshak)揭开喀斯特洞穴之面纱

Max’s portrait, Courtesy: Solvin Zankl 马克斯·维沙克(Max Wisshak)揭开喀斯特洞穴之面纱 喀斯特是一种溶蚀地形,其基岩的溶解会产生落水洞、下沉的溪流、洞穴、泉水和其他地貌景观。因此,喀斯特与石灰石、大理石和石膏等可溶性岩石类型有关。 喀斯特的地下世界是一个截然不同的世界,既神秘又充满自然奇观。迷宫般的洞穴有错综复杂的通道,华丽的自然石雕、涌动的瀑布和深邃的竖井,均令人惊叹不已。探索洞穴充满挑战,因为如果一不小心,很容易掉入深渊或被未知伤害。 The 187 m free-hang down the entrance shaft of Harwood Hole, New Zealand, Courtesy: Max Wisshak 地球科学家和摄影师Max Wisshak是位探索喀斯特洞穴的专家。在接下来的采访中,他分享了他的独特经验,特别是如何克服洞穴摄影的困难。希望你能从这次采访一瞥未知的地下洞穴。 问:你为什么对喀斯特洞穴探索感兴趣?在洞穴里,你专注于什么样的活动和研究?答:洞穴是一种奇妙的自然现象,喀斯特洞穴探索具有多方面吸引人的因素,其中包括有关洞穴的地质学和生物学、勘测和制图、洞穴摄影,或更具挑战性的多日探险。就我个人而言,我觉得最充实的地方就是整体体验。作为一名地球科学家和摄影师,我特别关注制图、不寻常的洞穴矿物(洞穴矿物构造)和洞穴摄影。发现、测绘和拍摄令人惊叹的新洞穴通道,深入深山并与亲密的伙伴一起探险洞穴,绝对是令人上瘾的体验! Shelfstone tracing the former water table of a lake in Lechuguilla Cave, New Mexico, USA, Courtesy: Max Wisshak 问:你去过多少个国家探索这些洞穴?请与我们分享你在探索时的一些难忘经历。答:在地下,只要有可溶性岩石(主要是石灰岩)形成,喀斯特就会发生,全球许多地区都有这种情况,比我所能访问的还要多。我有幸在欧洲及其他地区的许多国家探索喀斯特洞穴。除了我的祖国德国外,最重要的是法国和奥地利。然而,我的主要项目是在美国南部。最美丽、最令人兴奋的洞穴(至少就我的口味而言),应该是新墨西哥州卡尔斯巴德洞窟国家公园(Carlsbad Caverns National Park)的Lechuguilla洞穴。在这个拥有超过240公里通道的巨大洞穴中,我会定期进行为期一周的营地探险,这无疑是我个人每年的亮点。 This formation of blue cav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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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y Toby Matthews, Marine Biologist, Ocean Photographer, Hawaii, USA

环绕珊瑚礁的海洋生物

Self portrait, Courtesy: Toby mathews 环绕珊瑚礁的海洋生物 健康的珊瑚礁为许多海洋生物提供了必需的生态保护。其丰富的生物多样性也因此支持了渔业和旅游业,为沿海社区提供有利的经济价值。然而,从2014年到2016年,全球珊瑚礁的白化事件不幸摧毁了许多珊瑚礁(仅夏威夷,就有多达50%的珊瑚礁受到影响)。这一事件是由气候暖化所引起,并因土地利用变化、过度捕捞和珊瑚病而加剧。 The hammer, Courtesy: Toby Matthews 托比·马修(Toby Matthews),是位海洋生物学家。目前在夏威夷大学攻读博士的他,致力于通过寻找珊瑚礁渔业可持续性的解决方案来保护珊瑚礁,并在美国国家海洋和大气管理局(National Oceanic and Atmospheric Administration)兼职。在工作之余,托比记录了许多关于海洋及海洋生物的惊人图像。最近凭借对无人机的使用,托比能够从高空下展示海洋生物,让观众以全新的视角欣赏浅滩海岸线的美景。 在接下来的采访中,托比与我们分享了他在夏威夷附近发现的海洋生物和图像,以及他对海洋环境的总体担忧。 Courtesy: Toby Matthews 问:请与我们分享你如何走上海洋摄影之路。 答:我一直很喜欢大海。 自2012年,我搬到了夏威夷后,即开始了摄影之旅,以捕捉我所遇到的惊人美景。不幸的是,几年之后我就没有新的地上风景可以拍摄了。因为海洋生物更加不可预测,我被令人伤脑筋的不可预测性深深地吸引著。在过去的十年里,我一直忙忙碌碌地学习和拍摄海洋生物。 问:拍摄海洋生物时,你主要关注哪些地区?该地区的哪些特点特别吸引你? 答:我大部分时间都在卡内奥赫湾(Kaneohe Bay)度过,这是一个距离我家大约20分钟路程的湾区,有著阴暗但充满海洋生物的区域。我花了很多年时间来了解这个海湾的错综复杂海域和生物,更因为希望捕捉到脑海中出现的图像,让我不断地回来。实际上,在这里拍摄的困难度吸引了我,因此我能够捕捉到许多人认为不可能在这里拍摄到的独特图像。然而,夏威夷得天独厚,拥有丰富的美丽水下景观和海洋生物,所以不乏可供探索的地区。 Courtesy: Toby Matthews 问:你是如何进行海洋摄影?你喜欢什么样的主题,比如海底景观或鱼类? 答:我最喜欢的场景包括海底景观中所描绘的海洋生物。海洋是一个广阔的空间,主要由不起眼的开阔水域所组成,因此要获得引人注目的照片,你需要同样关注海洋生物和你所在的区域。对于水下拍照,我会经常探索有趣的岩石或珊瑚结构或以鱼群为背景的区域。对于使用无人机拍摄,我会沿著珊瑚礁水面和波光粼粼的沙地飞行。在这两种情况下,从我的摄影角度来看,寻找有趣的生物几乎不可能,除非我在一个吸引人的栖息地中找到它,所以我不妨开始在有趣的地区寻找。 Courtesy: Toby Matthews 问:你目前正在攻读海洋生物学博士学位。你的学习研究对你的海洋摄影有何帮助? 答:我的研究侧重于评估珊瑚礁渔业可持续性的低成本方法,这对我的摄影没有太大的直接帮助。然而,我在海洋生物学和科学方面的背景,有助于我发现和接近海洋生物。我投入了大量时间来了解最有可能找到的海洋生物,并跟踪过去发现过的海洋生物的位置和条件。例如,我发现蝠鲼最有可能在涨潮时在珊瑚礁边缘觅食。涨潮似乎将富含浮游生物的水推到礁石边缘,从而吸引了蝠鲼。此类信息帮助我在最佳的时间将自己置于最佳的位置,以捕捉难以捕捉的照片。 Courtesy: Toby Matthews 问:你在美国国家海洋和大气管理局(National Oceanic and Atmospheric Administration)兼职。请告诉我们这个机构的宗旨以及你在其中的角色。 答:美国国家海洋和大气管理局(NOAA)是美国政府内的一个机构,以预报天气而闻名,但实际上这个机构负责各种各样的任务,包括管理我们的海洋资源。具体来说,我从事进行分析确定夏威夷和关岛渔业可持续捕捞的限制。我很重视我的角色价值,因为我认识到我们不断增长的人口需要从海洋中提取食物资源,但这不应该以牺牲我们的海洋生态为代价。 Mama seal and her rolly polly pup, Courtes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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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inny flower mantis, Pseudocreobotra wahlbergii by Pang Way, Macro Photographer, Malaysia

彭国伟(Pang Way) 镜头下的昆虫世界

Self portrait, Courtesy: Pang Way 彭国伟(Pang Way) 镜头下的昆虫世界 马来西亚,一个超级生物多样性国家,拥有地球上的大多数物种。热带雨林占马来西亚总土地面积的70%,其中11.6%是原始雨林。 (来源:Wikipedia) Orchids mantis, Hymenopus coronatus, Courtesy: Pang Way 在这些热带雨林支持的庞大生态系统中,昆虫发挥着至关重要的作用。马来西亚拥有数以千计的昆虫物种,新的物种也不时地被发现。在广泛的昆虫群中,兰花螳螂以作为伪装大师最为著名,而马来西亚盾螳螂则是超级的捕食者。虽然昆虫似乎在马来西亚无处不在,但是它们与其他物种一样,正在面临着来自森林砍伐、污染和城市化等多方面的威胁。 业余微距摄影师彭国伟,近十年来,在他的家乡吉隆坡附近,用相机记录了许多令人惊叹的昆虫图像。我们很高兴能够访问他并展示他的图像。同时,我们想借此机会指出这些昆虫目前面临的危险。 Asian Jumping Mantis, Statilia maculata, Courtesy: Pang Way 问:你拍摄的昆虫照片是如此生动,请告诉我们你的摄影背景和培训。答: 我的名字是彭国伟(Pang Way),今年42岁,来自马来西亚的吉隆坡市。 我从2013年开始进行微距摄影。在这几年里,我从未停止改进我的微距摄影和设置。这就是为什么我总是告诉人们,我还在学习,希望能继续变得更好,而不是仅停留在现阶段。 问:请告诉我们你拍摄昆虫最多的地区以及这些昆虫的特征。答: 我很幸运住在马来西亚,因为马来西亚是一个热带雨林国家。我们可以很容易地在森林中找到很多特殊的主题。有时我也会养一些在马来西亚找不到的昆虫。我的大部分照片都是在野外拍摄,我会使用摄影棚的灯光来为一些较大的主题做特殊效果。 Hyllus diardi, Courtesy: Pang Way 问:你为什么对拍摄昆虫感兴趣?考虑到你的主题很小,你是如何拍摄它们?答:微距摄影是一种独特的摄影形式,它涉及拍摄小物体,使它们在照片中看起来与实物一样大或更大,然而平时我们不可能用肉眼看到这些物体。微距摄影最重要的设备是微距镜头。微距镜头专门设计用于以 1.1 倍(真人大小)再现的对象聚焦。 问:拍摄这些照片时,你使用什么样的设备?答:我的微距摄影设置 * Wayfuser * 也是我的照明设置。 当使用漫射器(照明柔光箱)时,我使用非常小的光圈拍摄,例如f/16 或f/22。这将略微增加景深,提供足够的空间来保持整个小昆虫的焦点。我的目标是拍摄和记录尽可能多的昆虫、虫子和蜘蛛,以提高我对基本昆虫学的识别和栖息地的研究。 我目前使用佳能60D、100mm F/2.8L 镜头、Raynox dcr250(取决于主题)和我自制的漫射器(Wayfuser) 问:请与我们分享一些你最喜欢的图像以及它们背后的故事。答:以下是我最喜欢的一些图像以及它们的描述。这些描述是根据我从网上所得到的资讯: Orchids manti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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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unan Snub Nosed Monkey Portait by Tim Flach, Animal Photographer, England

动物摄影师蒂姆·弗拉赫 (Tim Flach) 用他的相机记录濒危动物

Self portrait, Courtesy: Tim Flach 动物摄影师蒂姆·弗拉赫 (Tim Flach) 用他的相机记录濒危动物 英国皇家摄影学会名誉研究员蒂姆·弗拉赫(Tim Flach),在国内和国外拍摄了无数令人动容的动物图像。因为他的高敏感度,让他善于揭示动物的内心世界,使他的图像充满了独特的表现形式。他的照片不仅拉近了人与动物之间的距离,更唤起了人们的同理心,因此而加入支持保护动物的行列中。根据蒂姆的说法,这是非常重要的行动,因为我们正处于人类塑造这个星球的时期,但是我们并没有尽到责任而且情况愈来愈糟。 Northern White Rhinoceros, Courtesy: Tim Flach 蒂姆从小喜爱绘画并从英国的圣马丁艺术学院研究所获得绘画的学位。毕业的一周后,蒂姆受邀为某新闻发布会拍摄一系列的照片。就从那时起,蒂姆爱上了摄影,不仅因为他喜欢视觉语言,还因为摄影具有多种用途。 蒂姆的摄影事业涵盖了五个主要主题并出版了七本书。它们是鸟(2021),我是谁? (2019)、濒危动物(2017)、进化(2013)、超越人类(2012)、狗神(2010)和马(2008)。 Proboscis Monkey, Courtesy: Tim Flach 蒂姆认为自己是一名动物摄影师,而不是野生动物摄影师。他喜欢拍摄动物肖像,主要因为是这些图像能够让人们与大自然接近。他的图像旨在引起同情,这在动保工作中很重要。他的摄影方式是将背景与动物分离,这样人们就可以专注于动物对我们的意义。通过这种方式,图像可以充份地展现这些动物的性格,唤起人们对它们的关怀并进一步关切它们所来自的世界。 Golden Snub Nosed Monkey, Courtesy: Tim Flach 蒂姆认为保护濒危动物的最佳方式是将科学与摄影结合起来。许多摄影师已经开始关怀此议题,并以图像显现一些与人们有关的环境问题,例如气候变化和生物多样性的丧失以及它们对我们的意义。不幸的是,科学家的工作对许多人来说不是很透明。他们的工作需要转化为能够引起大众共鸣的文化语言。摄影师在这方面可以发挥重要作用。照片最有可能达到产生同理心的功能。 Saiga, Courtesy: Tim Flach 蒂姆的《濒危动物》一书涵盖了一些动物是同类中最后仅存的几只。仅举几例,长喙鳄鱼也称为食鱼鳄鱼(Gavialis gangeticus),或赛加羚羊(Saiga antelope),都正处于灭绝的边缘。Nicrophorus americanus,也被称为美国埋葬甲虫,极度濒危。这些都是在国际自然保护联盟(IUCN)所编制的红色名录中出现的动物。在蒂姆的书中,按照IUCN的定义,有些动物要么极度濒危,要么濒临灭绝,要么易受伤害。 Yunan Snub Nosed Monkey Portait, Courtesy: Tim Flach 蒂姆花了两年半的时间完成《濒危动物》。他试图在离家近的地方拍照;只在必要时他才到国外拍照。但是基于一些濒临灭绝的动物是特定国家所独有,蒂姆必须飞到当地进行拍摄。例如,菲律宾鹰只出现在菲律宾。云南金丝猴则生活在中国西南横断山脉的茂密竹丛中,其海拔比任何灵长类动物出现的地方都要高。为了拍摄它们,蒂姆得去青藏高原的偏远地区。通常,它们很难被发现。幸运的是,一只猴子朝著蒂姆的方向走来,他才能够近距离地拍摄它。他还潜入深海,为大白鲨拍照,前往南极洲,并在非洲加蓬的热带雨林中追踪西部低地大猩猩。 Giant Panda in D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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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st, 2D by Marcel Clemens, Astrophysicist, Photographer, UK

天体物理学家变身为3D摄影奇才的马塞尔.克莱门斯(Marcel Clemens)

Self portrait, Courtesy: Raffaella Tajoli 天体物理学家变身为3D摄影奇才的马塞尔.克莱门斯(Marcel Clemens) 从银河系的恒星到地球上的昆虫,屡获殊荣的摄影师马塞尔.克莱门斯(Marcel Clemens)拍摄了成千上万张的壮观照片。这些图像因而成为他的数据库,奠定了他的摄影编排之旅。 Orchid bee, Courtesy: Marcel Clemens, 离开天体物理学界后,他首先将有关昆虫的图像拼接成大型的装置,从而诞生了他的小巨人展览。在此展览中,观众通过大尺寸的图像,能够仔细地观察这些昆虫,感受大自然的奇观。 Lost, 2D, Courtesy: Marcel Clemens Lost, 3D, Courtesy: Marcel Clemens 鉴于他的小巨人展览成功,马塞尔更将他的图像提升到一个新的水平,那就是创建虚拟的3D体验。通过此虚拟体验,他让观众沉浸在一个扭曲的、不真实的世界中。在这个3D世界中,距离感和空间感产生了不可预测的变化,因而让观众迷失了方向。去年他首次在意大利维罗纳(Verona)市内的圣尼奥里广场(Piazza dei Signori)的地面上,装置了600平方米的马赛克图像 ,受到了热烈的欢迎。他的下一个展览定于今年夏天。 通过以下对马塞尔的采访,我们重点介绍一位多才多艺的摄影师以及他对3D摄影的看法。 The Earth at night. City lights below, stars above, Courtesy: Marcel Clemens 问: 你是一位多才多艺的摄影师,擅长拍摄天文,微距,和3D图像。请告诉我们你是如何走上如此杰出的艺术生涯。答: 当我在学校时,我喜欢艺术和科学。我清楚地记得上大学时选择学习方向的压力。最后科学赢了,我成为了一名天体物理学家。不过,我一直在宇宙中发现美丽的奇迹。在伟大的科学和艺术组成中,创造力是必要的元素。现在我正式离开了天体物理学的世界,并将我的创造力集中到制作图像上。 Man in the moon, 2D, Courtesy: Marcel Clemens Man 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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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n in vivo snapshot of the neurons surrounding the mouth and tentacles of a juvenile starlet sea anemone (Nematostella vectensis) , Courtesy: Ruohan Zhong, biology, scientist, researcher, USA

专访杰出青年科学家钟若涵 – 2021年尼康小世界显微摄影大赛的获胜者

Self portrait, Courtesy: Ruohan Zhong 专访杰出青年科学家钟若涵 – 2021年尼康小世界显微摄影大赛的获胜者 根植于童年对大自然的好奇,青年科学家钟若涵从书本、学校和研究中汲取知识,以满足她的好奇心。后来,若涵成为美国密苏里州斯托瓦斯医学研究所(Stowers Institute for Medical Research)的优秀研究生。斯托瓦斯医学研究是一所尖端研究机构,专注于基础生物医学研究。在那,她专门研究小星海葵(Nematostella vectensis),一种河口生物,以解开其神经网络组织和行为影响的奥秘。 An in vivo snapshot of the neurons surrounding the mouth and tentacles of a juvenile starlet sea anemone (Nematostella vectensis), Courtesy: Ruohan Zhong 钟若涵最近拍摄的年幼小星海葵是2021年尼康小世界显微摄影比赛的获胜者之一。在接下来的采访中,我们有机会以近距离问答,了解一位有著光明前途的年轻科学家。我们希望你喜欢阅读它。 问:恭喜你最近在2021尼康小世界显微摄影大赛中获胜。请与我们分享你如何成为杰出的科学研究员和显微摄影师。答: 从小,自然科学就让我著迷。我真的很幸运能得到父母的全力支持,让我尽情沈浸于各种题材的纪录片,不管是关于考古发掘,还是关于在深海热液喷口附近的奇怪生物,并在我能自己读书前为睡前的我阅读“可怕的科学”。这种吸引力永远不会随著一时情绪高涨的流行文化而消失。仅举几例 – 中学一年级的第一堂自然科学课,我的老师在黑板上画了精妙的草履虫的亚细胞结构;第一次在显微镜下观察松花粉;第一次在UV相机下看到花朵的“隐藏”色素图案;第一次听说图灵有关化学基础的形态发生的理论(Alan Turing: The Chemical Basis of Morphogenesis)…… 大学毕业时,尽管我很喜欢生命科学,但是我不确定自己是否能超越爱慕者的角色而投入此行业。美国密苏里州斯托瓦斯医学研究所(Stowers Institute for Medical Research)的研究员,C. Ron Yu,鼓励我不要著急,给了我实习机会,最终让我走上了研究生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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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gatized Dinosaur Bone by Norm Barker, Photographer, Micrographist, Professor at Johns Hopkins University, USA

科学影像之美

Self portrait, Courtesy: Norm Barker 科学影像之美 我们很荣幸能够与美国约翰霍普金斯大学医学院的病理学摄影和图形艺术实验室主任,诺姆.巴克教授(Professor Norm Barker)交谈 。巴克教授对显微镜下的自然之美有著敏锐的洞察力。他拍摄的图像范围广泛,其中包括从十亿年前的化石到人体内的细胞。他的图像为50多本教科书所使用,并在多家杂志上发表过,而且还被史密森尼博物馆、乔治伊士曼故居博物馆、美国自然历史博物馆、纳尔逊-阿特金斯博物馆和伦敦科学博物馆在内的四十多家博物馆永久收藏。 It was found in the Morrison Formation, where dinosaur remains are prevalent. The age of this geologic formation corresponds to that of the middle part of the dinosaur period, the Jurassic, when there were no other very large animals. Finally, the bone itself is fiv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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